状态:连载中时间:2025-07-22
“茵儿,我是你娘啊……”
老妇仰起脸,一双杏眼与我如出一辙。
她突然扑倒在车轮前,泪眼婆娑:“茵儿,娘日日想你,夜夜梦见你……”“让娘回府照顾你好不好?娘一定好好弥补这七年……”
围观百姓哗然。
“这……这不是林侍郎家的二小姐林月娘吗?”
“她居然还活着?”
当年,我爹为了遮丑,便对外说我娘是难产而亡。
我虽然背上克母的骂名,但总比有个水性杨花,与人私奔的娘来的强。
“来人,把这疯妇拖下去,莫要挡了本郡主的车驾。”
我冷声令下,侍卫立刻上前。
“茵儿!”林月娘突然哀嚎一声,扑上前来。
“娘知道你怨我,可当年娘是被歹人掳走的啊!”
她猛地扯开衣领,露出锁骨处一道狰狞疤痕:“你看,这是娘拼死逃回来的证据!”
围观的百姓顿时骚动起来。
“天爷啊,竟有这等事?”
“我就说嘛,哪有当娘的会狠心丢下亲生骨肉?”
人群越聚越多,有人开始指着我窃窃私语:
“郡主也太狠心了……亲娘都跪地求饶了……”
“要我说啊,这世上哪有儿女记恨亲娘的道理……”
林月娘见状,哭得越发凄惨。
“茵儿……娘的心肝啊……”
她颤抖着伸出手,想要触碰我的裙角。
我盯着她锁骨上那道伤疤,突然笑了。
她衣衫褴褛却戴着崭新的银镯,哭得撕心裂肺却连眼角都没红。
七年不见,一回来就知道我的小名,当真是做足了功课。
我正想拆穿,忽听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。
人群分开,一匹乌骓马踏雪而来。
马背上的男人一袭玄色锦袍,轮廓分明的面容俊朗如谪仙。
“侯爷!是冠军侯!”人群骚动起来。
爹爹就这样披着一身凛冽寒气走到马车前。
林月娘的表情瞬间凝固,痴痴望着这个曾经被她抛弃的男人。
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令人作呕的贪婪。
“将军……”她突然凄厉地哭喊一声,踉跄着扑向爹爹。
爹爹不动声色地侧身,林月娘直接扑倒在雪地里。 12
她不可置信地抬头,却见爹爹正温柔地替我拢了拢狐裘:“茵儿,冷吗?”
“爹!”我急得去拽他的衣袖,“她——”
“有什么话,回府再说。”
爹爹轻轻按住我的手,指尖在我掌心隐秘地划了三下——这是我们父女的暗号。
林月娘却以为得了胜算,爬起来得意地瞥我一眼。
我怒极反笑。
她怕是不知道,当年那个任她拿捏的小将军,如今是能让胡人闻风丧胆的“玉面阎罗”。
进了侯府的门,生死可就由不得她了。
雪粒子簌簌地砸在青石板上,我踩着厚厚的狐绒靴踏入侯府大门,身后跟着满脸得意的林月娘。
她一路东张西望,眼中闪着精光。
“把林夫人安排到西偏院。”我淡淡吩咐道。
“什么西偏院?”林月娘尖声打断,“我可是侯爷明媒正娶的夫人,自然要住主院!”
我攥紧袖中的手——主院是留给岚姨的,可轮不到她来玷污。
“爹!那是——”
我转头看向正在解大氅的爹爹,着急出声。
爹爹漫不经心地打断我,将大氅递给一旁的老管家。
“不如直接住我院里,西厢房还空着。”
林月娘眼睛一亮,立刻扭着腰凑上去:“将军待我真好——”
她伸手想挽爹爹的胳膊,却被他不着痕迹地避开。
“我还有军务要处理,你先安顿。”
爹爹说完,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,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。
林月娘的笑容僵在脸上,但很快又恢复那副虚伪的温柔模样。
她转身冲我挑眉:“茵儿,带娘去看看住处?”
我冷冷扫她一眼,懒得与她虚与委蛇,直接对老管家道:“陈伯,带她去西厢。”
陈伯是当年跟着祖父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副将,因腿伤才留在府中管家。
府中上下无人不敬重他。
可林月娘显然不懂规矩。
她嗤笑一声,嫌弃地打量着陈伯:“一个瘸子来伺候我?侯府是没人了吗?”
陈伯脸色一沉,我亦怒从心起:“林夫人,注意你的言辞。”
林月娘阴阳怪气地笑:“什么林夫人,我是你娘!也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!我想使唤谁就使唤谁!” 13
“你,去给我烧热水,我要沐浴。”
她随手一指旁边的小丫鬟。
那小丫鬟不过十二三岁,被她尖利的嗓音吓得一哆嗦。
“府中自有规矩,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。”我冷声打断,转头对丫鬟道,“去做你的事,不必理她。”
林月娘脸色一黑,正要发作,陈伯已经沉着脸转身:“林夫人,请随我来。”
她冷哼一声,扭着腰跟上去,一路上还对府中摆设评头论足:“这屏风太旧了,改日换新的……这地毯花色真土,侯爷怎么这么没眼光……”
陈伯的拳头捏得咯咯响,却碍于身份不便发作。
等安顿好她,他直接冲进书房,对着正在批阅军报的爹爹怒道:“侯爷!您接这么个女人回来做什么?她算什么东西,也配住进您的院子?”
爹爹放下笔,抬眸看他一眼:“陈伯,稍安勿躁。”
“我安不了!”陈伯气得胡子直抖,“她当自己是什么?一进门就摆主母的谱,对下人呼来喝去,连郡主都敢顶撞!侯爷,您是不是被这女人灌了什么迷魂汤?”
我站在门外,听到这里,终于忍不住推门进去:“陈伯,我相信爹爹自有打算。”
陈伯回头看我,眼中仍有怒意,但终究叹了口气:“郡主,老奴只是怕您受委屈……”
我摇摇头,看向爹爹。
他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,眼底闪过一丝冷意。
我忽然明白了。
关门打狗,也得先让狗自己钻进笼子。
翌日清晨,我刚起身,青竹就慌慌张张冲进内室。
“郡主!不好了!林夫人在主院闹起来了!”
我连外衫都来不及披,提着裙摆就往外跑。
大老远,就听到了林月娘的尖叫声。
“哪个下作坯子!敢在正房摆这些腌臜东西!”
“当着我的面勾引将军,真当老娘是死的吗?”
我一把抓住青竹的手腕:“爹爹在哪?”
青竹急得眼眶发红:“回郡主,将军天不亮就去上朝了,这会儿还没回府!”
我心下一沉,加快脚步往主院走去。
转过回廊,只见主院门口一片狼藉。
几个婆子正七手八脚往外抬岚姨的妆奁。
“住手!”我冲上去一把推开最壮的婆子,“谁准你们动主院的东西!”
林月娘叉着腰站在台阶上,头上的金步摇晃得叮当响。
见我来,她吊着眼角冷笑: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吃里扒外的小贱种。”
“你嘴巴放干净点!”我护在妆奁前,“这是岚姨的……”
“岚姨?叫得真亲热啊!” 14
她突然尖笑着打断我,抓起妆奁里的木梳就往我脸上砸:“我让你认贼作母!”
我偏头躲开,木梳在廊柱上摔得粉碎。
林月娘气得浑身发抖:“好啊!今儿个我就教教你什么叫孝道!来人——”
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上前。
林月娘从腰间抽出根荆条:“给我按住了!今天不打烂这孽障的皮,我名字倒着写!”
“我看谁敢!”我厉声怒喝。
婆子们顿时僵在原地。
谁不知道昭阳郡主是冠军侯的眼珠子?
上次有个丫鬟弄脏我的帕子,直接被发配去洗马厩。
林月娘气得满脸通红:“都愣着干什么?你们别忘了,昨日可是将军亲自将我迎回府的!”
“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正妻管教亲生女儿,天经地义!”
她得意地摆弄金簪上的流苏,几个婆子眼神开始游移。
有个穿绿比甲的往前迈了半步:“郡主……得罪了……”
话音刚落,两个壮实的婆子紧跟着扑上来按住了我的肩膀。
我拼命挣扎,可七岁孩子的力气哪抵得过成年人?
“放开!”我嗓子都喊破了音。
林月娘却笑得越发得意。
她举起荆条,朝我狠狠挥来。
“郡主——”
就在这时,陈伯跛着腿扑过来,正好挡住了那一鞭。
荆条撕开他的青布衫,一道血痕立刻洇了出来。
陈伯闷哼一声,直接跪倒在地。
“陈伯!”我挣开婆子去扶他,摸到一手黏腻的血。
林月娘举着荆条冷笑:“小贱种,现在知道求饶了?”
我抬头瞪她:“你敢打我!爹爹回来……”
话音未落,一鞭子抽在我胳膊上,立刻肿起一道红棱子。
我疼得缩成一团,耳边嗡嗡作响。
林月娘歇斯底里地尖叫:“说啊!说‘娘亲我错了’!”
我把脸埋进陈伯染血的衣襟里,死活不吭声。
林月娘气得浑身发抖,荆条高高扬起。
“好!好得很!我看你这张贱嘴有多硬!”
我下意识捂住脸。
耳边传来破空声,却迟迟没等到疼痛。
“住手!”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。
我猛地睁开泪眼,只见一只白皙的手凌空截住了荆条。
尖刺深深扎进皮肉,鲜红的血珠顺着皓腕蜿蜒而下。
可岚姨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只是平静地直视着林月娘。
“林夫人,侯府的家法,还轮不到你来执掌。”
岚姨的声音像淬了冰,浑身凌厉的气势压得林月娘脸色发青。 15
“你算什么东西!我管教自己女儿……”
林月娘想抽回荆条,却被岚姨攥得纹丝不动。
“七年前你抛弃茵儿时,就已经不配当娘了。”
岚姨突然发力。
“咔嚓”一声,荆条竟被她生生折断!
林月娘踉跄着倒退两步,脸色煞白。
我趁机扑进岚姨怀里。
岚姨的手轻轻抚过我发顶:“小茵儿不怕。”
她声音柔得像春风,可抬头看向林月娘时,眼神瞬间冷厉如刀。
林月娘终于回过神,突然尖笑起来:“好啊!我当是谁,原来就是你这个贱婢!勾引我夫君!”
“来人!给我狠狠教训这个贱人!”
婆子们面面相觑,谁都不敢上前。
为首的张妈妈壮着胆子道:“夫人,这……这是谢将军府的岚小姐啊……”
“什么岚小姐雨小姐!”林月娘气得浑身发抖,“不过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!”
几个婆子暗中撇嘴。
岚姨每月都来府里教我习字绣花,下人们早把她当未来主母看待。
见众人不理会她的命令,林月娘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高高举起。
“看清楚了!这可是姜家祖传的龙凤佩!”
我瞳孔骤缩——那分明是当年爹爹下聘时的信物!
这毒妇逃婚时竟连这姜家传家宝都卷走了!
林月娘厉声呵斥:“都瞎了吗?我才是侯府主母!”
“给我往死里打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!”
有信物为证,婆子们不再犹豫,一哄而上,朝着岚姨冲来。
岚姨轻轻把我推到一旁,毫不畏惧地迎上前。
一记横扫,两名婆子直接摔进了花丛。
“本小姐五岁习武,十岁能开三石弓。就凭你们?”
她突然抓住最近那个婆子的手腕一拧。
那婆子惨叫一声跪倒在地。
林月娘见势不妙,悄悄从发间拔下一根银簪。
我正要提醒,却见她猛地朝岚姨后心扎去——
“岚姨,小心——”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一道寒光闪过,银簪应声断成两截。
爹爹的龙泉剑稳稳横在岚姨身前,剑尖还在微微颤动。
满院下人“扑通”跪了一地。
“侯、侯爷——”
爹爹脸色铁青: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!”
我立刻扑过去拽住爹爹的衣袖:“爹!林月娘要打死我!她还打伤了岚姨!”
“胡说八道!”林月娘瞬间变脸,眼泪说来就来。
“将军,妾身只是想管教茵儿,谁知这丫头竟联合外人顶撞妾身……”
她故意露出被折断的荆条:“您看,连家法都敢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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